第2章 杜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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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舟緩了一會兒，感覺好了很多，才又開口，然而一說話，卻發覺自己的牙齒在打顫。
系統沈默了一會兒，才回覆。
“本系統一旦安裝，謝絕卸載。”
“你這是強買強賣。”
系統仿佛消失了一般，對林舟此話置之不理。
半晌，林舟嘆了口氣，選擇認命。
“說吧，我都有什麽任務？”
聽到這話，系統再次出現：“請宿主一個月內成為班級第一。”
“這不可能！”林舟立即反駁。
林舟距離高考結束已經十年，後來從事的工作是全職寫手，高中的知識早就忘光了。
況且，現在已經高二了，一年半的知識讓他一個月學通，還考班級第一，這系統是想整死他嗎？
“任務已經下達，無法更改。”
“我真的完不成。”林舟不停的搖著頭，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完成。
“根據系統檢測，宿主高一時期成績非常好，此次安排合情合理，請宿主認真完成。”
“另外，系統可以為宿主提供屬性加成，幫助宿主完成任務。”
“請宿主打開初始屬性欄，由於宿主第一次接觸任務，為幫助宿主完成任務，本系統無償為宿主提供三點屬性，建議宿主本次將屬性點加於智力和記憶力，請宿主妥善使用。”
林舟面前出現一控制面板，林舟打開屬性欄，所有屬性全部展現在他眼前。
宿主姓名：林舟
性別：男
身高：169cm
血統：人類
狀態：初級
屬性（本屬性根據不同種族略有區別）：
記憶力：5
智力：5
體質：3
力量：3
耐力：2
未分配屬性點：3
林舟楞了楞，被這波操作驚呆了。
不過回過神來，林舟想起這次的任務，將兩點屬性加在了智力上，一點加在記憶力上。
頓時，屬性欄內的數據就變了。
宿主姓名：林舟
性別：男
身高：169cm
血統：人類
狀態：初級
屬性（本屬性根據不同種族略有區別）：
記憶力：6
智力：7
體質：3
力量：3
耐力：2
未分配屬性點：0
在屬性點被加上去那一刻，林舟頓時一陣神清氣爽，之前的疼痛也消失不見了，在此刻林舟眼中的世界，仿佛都和上一秒不同，可一眨眼，又沒什麽區別。
“另外，完成任務可以在系統任務提交後領取獎勵。”
“請宿主盡快開始學習，完成此次任務，早日成為人生贏家。”
這時，校醫室裏進了人，來人是個中年女人，穿了一身白大褂，看起來是這裏的校醫。
她進來後，看見林舟醒了，徑直朝林舟走來。
“有胸悶、惡心、耳鳴的感覺嗎？”
林舟搖搖頭。
她又遞過來一個溫度計。
“夾著看看。”
過了一會，林舟把溫度計遞給她。
“沒事了，應該就是中暑，以後註意防曬，多喝水就成。”
林舟回了教室，剛坐下，曹禺立刻就靠了過來，朝他擠眉弄眼：“你看我夠不夠義氣，我一見地中海多來，靈機一動，大喊你暈過去了，要不然你現在還在地中海辦公室裏喝茶呢。”
林舟一楞，內心中關於高中的記憶一點點覆蘇，然後莫名開始開心。
他突然想起，這個時候的曹禺還會傻乎乎的講哥們義氣。
而不是以後那個事業失意、感情失意，整日酗酒頹廢的失意男人曹禺。
“你笑的這麽惡心幹什麽？”還年輕的曹禺猛的後退，看著林舟那張笑臉，感覺像是吞了□□一樣怪異。
林舟忍不住伸手，揉揉曹禺毛茸茸的腦袋：“這叫感動啊，小曹禺。”
曹禺跳起來，拉開凳子間的距離，跑的更遠了。
看著曹禺玩鬧的動作，林舟又像是個怪蜀黍一樣笑的寵溺。
曹禺總感覺林舟現在的表情，和他爸爸看他時特別像。
此時，曹禺已經決定這周都不要靠林舟這個怪人太近了。
這時候的曹禺還真是嫩的可愛呀。
這麽想著，林舟低下頭，從書包裏翻出一本又一本的教材和習題冊。
不就是學習嗎，不就是考第一嗎，那就學唄，能怎麽辦。
最上面的是語文書，林舟一打開就笑了，拉著長調念道：“蜀道難，難於上青天！考第一難，比蜀道難還難！”
“你還想考第一？”旁邊的曹禺一聽，立刻跑了回來。
“你要是一年前這麽說，我肯定信，現在你做了一年的鹹魚，想考第一確實挺難。”
“別說，你還挺有自知之明。”說著，曹禺還為了自己的自言自語點了點頭。
林舟一巴掌拍在了曹禺後腦勺上，瞪了他一眼。
心裏想的卻是，這哪是一年，這都十一年了。
“蠶叢及魚鳧，開國何茫然……”
晚間下課放學。
林舟作為走讀生，並不需要在學校裏上晚自習。
待烈日西沈，烈日最後的餘光將西面的天空潑灑為昏黃，越是靠近太陽的地方越是色彩濃重，形成色彩端麗的漸層。
林舟背著書包，站在教室的門口猶豫不決。
林舟的姐姐，也就是林晨，在江城一中上高三。
林舟在高中的時候，時常和林晨一起回家，但都會和林晨提前約好，但是今天，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否與林晨有約。
林晨有些迫切的相見林晨，想要確定他回來了，他的親人們還在嗎？
可是，因為不確定，林舟一時無法抉擇。
“林舟！”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，林舟下意識的回身，就看見笑容燦爛的少年自遠處向他跑來，身後，絢爛的夕陽做他的背景，濃郁的青春氣息傳遞過來。
那是個很好看的男孩子，細細的眉毛，細長的眼睛，笑起來的時候，像是一彎月牙，散發著甜甜的味道。
然而，林舟卻冷下臉來。
那是杜澤。
他重生前的前男友，如今的現任。
當年的林舟，最愛的就是他燦爛的笑容，似乎總能輕而易舉的感染人心。
然而，曾經有多麽讓他開心，在杜澤悄無聲息的就辦好了去英國的手續後，所有的開心，都變成了一個人的傷心。
在他最孤獨無助的時候，他以為杜澤會是他最後的依靠、牽掛以及珍惜。
可這份珍惜，最終卻棄他而去。
若不是杜澤和人談起這件事，恰好被他撞見，他恐怕要等到杜澤走後，再也找不到人了，才知道最後的珍惜已經失去。
而當他問起來的時候，杜澤居然告訴他，是怕他傷心。
見鬼的怕他傷心。
杜澤一直頂著燦爛的笑走進，走進後，卻對上林舟的冷臉。
“你怎麽了？不開心嗎？”杜澤靠近，關切的問道。
林舟看見他，沈積在腦子裏的多年的思緒紛紛開始往外冒。
譬如說，當年為什麽要走，又為什麽回來？
前世，林舟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事情。
他不想和杜澤說話。
因為他看見杜澤這幅單純開心的樣子，就總是不忍心傷害他，一如當年。
“怎麽了嗎？”杜澤見林舟不理自己，眨眨眼，看周圍沒有人，忍不住伸手，想要抱住林舟的手臂。
林舟看到他的動作，想躲開，手臂卻一動不動。
他的身體因為受到思想的影響，已經做出了自動反應。
林舟又開始懊悔，只能及時補救，維持著面無表情，對著杜澤冷冷道：“松手。”
“林舟……”杜澤細細的眉毛皺起，即使這樣，他看起來還是那麽柔軟。
林舟的手又開始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觸碰杜澤的腦袋。
即使時隔多年，林舟還依稀記得，杜澤有一頭柔軟的頭發，像是還在吃奶的小動物的絨毛，摸起來非常舒適，手感極佳。
當年林舟非常喜歡那種手感，也放縱著自己去喜歡，可如今，事態變了，可能在別人看來，不過一天之間，然而，林舟卻已然不同。
“放手。”他再次說了一遍。
“好吧。”杜澤蹙著細細的眉，一臉的不情願，卻還是放開了。
“你怎麽了？”杜澤再問了一遍。
這時，林舟看見遠處有個高挑的女孩子向這邊走過來。
女孩子看到林舟，快走幾步，趕了過來。
“剛才老師拖堂，現在才下課。”林晨隨口解釋道。
“嗯，”林舟點頭，“咱們回去吧。”
“你不陪你同學了？”林晨註意到一旁耷拉著腦袋的杜澤，問道。
杜澤聽聞，立刻擡起頭來，眨著眼看著林舟。
可惜，林舟根本沒回頭。
“不用，我們回去吧，他自己走就行。”
輕飄飄的幾個字，卻叫杜澤開始難受。
和林晨離開後，林舟的註意力也從杜澤身上轉開，集中在林晨身上。
林舟的姐姐林晨和杜澤不一樣，18歲的年級，卻已經身高172，比之十七歲的杜澤高了三厘米。
加之同樣的身高，男生總是比女生顯矮，17歲的林舟站在林晨身邊，就被襯成了瘦弱的矮子。
林舟是個早產兒，林母懷胎七個月，還要操勞家中家務，無意之間碰到了肚子，才七個月的林舟就這樣誕生了。
林舟天生身體瘦弱，不論喝多少牛奶都長不高，身高一直是他的心病，可惜，渴望的都是得不到的，即便成年後，林舟也不過172，和18歲的林晨一樣的身高。
和林晨一起回到家中，林母已經在忙著做晚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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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統沈默了一會兒，才回覆。
“本系統一旦安裝，謝絕卸載。”
“你這是強買強賣。”
系統仿佛消失了一般，對林舟此話置之不理。
半晌，林舟嘆了口氣，選擇認命。
“說吧，我都有什麽任務？”
聽到這話，系統再次出現：“請宿主一個月內成為班級第一。”
“這不可能！”林舟立即反駁。
林舟距離高考結束已經十年，後來從事的工作是全職寫手，高中的知識早就忘光了。
況且，現在已經高二了，一年半的知識讓他一個月學通，還考班級第一，這系統是想整死他嗎？
“任務已經下達，無法更改。”
“我真的完不成。”林舟不停的搖著頭，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完成。
“根據系統檢測，宿主高一時期成績非常好，此次安排合情合理，請宿主認真完成。”
“另外，系統可以為宿主提供屬性加成，幫助宿主完成任務。”
“請宿主打開初始屬性欄，由於宿主第一次接觸任務，為幫助宿主完成任務，本系統無償為宿主提供三點屬性，建議宿主本次將屬性點加於智力和記憶力，請宿主妥善使用。”
林舟面前出現一控制面板，林舟打開屬性欄，所有屬性全部展現在他眼前。
宿主姓名：林舟
性別：男
身高：169cm
血統：人類
狀態：初級
屬性（本屬性根據不同種族略有區別）：
記憶力：5
智力：5
體質：3
力量：3
耐力：2
未分配屬性點：3
林舟楞了楞，被這波操作驚呆了。
不過回過神來，林舟想起這次的任務，將兩點屬性加在了智力上，一點加在記憶力上。
頓時，屬性欄內的數據就變了。
宿主姓名：林舟
性別：男
身高：169cm
血統：人類
狀態：初級
屬性（本屬性根據不同種族略有區別）：
記憶力：6
智力：7
體質：3
力量：3
耐力：2
未分配屬性點：0
在屬性點被加上去那一刻，林舟頓時一陣神清氣爽，之前的疼痛也消失不見了，在此刻林舟眼中的世界，仿佛都和上一秒不同，可一眨眼，又沒什麽區別。
“另外，完成任務可以在系統任務提交後領取獎勵。”
“請宿主盡快開始學習，完成此次任務，早日成為人生贏家。”
這時，校醫室裏進了人，來人是個中年女人，穿了一身白大褂，看起來是這裏的校醫。
她進來後，看見林舟醒了，徑直朝林舟走來。
“有胸悶、惡心、耳鳴的感覺嗎？”
林舟搖搖頭。
她又遞過來一個溫度計。
“夾著看看。”
過了一會，林舟把溫度計遞給她。
“沒事了，應該就是中暑，以後註意防曬，多喝水就成。”
林舟回了教室，剛坐下，曹禺立刻就靠了過來，朝他擠眉弄眼：“你看我夠不夠義氣，我一見地中海多來，靈機一動，大喊你暈過去了，要不然你現在還在地中海辦公室裏喝茶呢。”
林舟一楞，內心中關於高中的記憶一點點覆蘇，然後莫名開始開心。
他突然想起，這個時候的曹禺還會傻乎乎的講哥們義氣。
而不是以後那個事業失意、感情失意，整日酗酒頹廢的失意男人曹禺。
“你笑的這麽惡心幹什麽？”還年輕的曹禺猛的後退，看著林舟那張笑臉，感覺像是吞了□□一樣怪異。
林舟忍不住伸手，揉揉曹禺毛茸茸的腦袋：“這叫感動啊，小曹禺。”
曹禺跳起來，拉開凳子間的距離，跑的更遠了。
看著曹禺玩鬧的動作，林舟又像是個怪蜀黍一樣笑的寵溺。
曹禺總感覺林舟現在的表情，和他爸爸看他時特別像。
此時，曹禺已經決定這周都不要靠林舟這個怪人太近了。
這時候的曹禺還真是嫩的可愛呀。
這麽想著，林舟低下頭，從書包裏翻出一本又一本的教材和習題冊。
不就是學習嗎，不就是考第一嗎，那就學唄，能怎麽辦。
最上面的是語文書，林舟一打開就笑了，拉著長調念道：“蜀道難，難於上青天！考第一難，比蜀道難還難！”
“你還想考第一？”旁邊的曹禺一聽，立刻跑了回來。
“你要是一年前這麽說，我肯定信，現在你做了一年的鹹魚，想考第一確實挺難。”
“別說，你還挺有自知之明。”說著，曹禺還為了自己的自言自語點了點頭。
林舟一巴掌拍在了曹禺後腦勺上，瞪了他一眼。
心裏想的卻是，這哪是一年，這都十一年了。
“蠶叢及魚鳧，開國何茫然……”
晚間下課放學。
林舟作為走讀生，並不需要在學校裏上晚自習。
待烈日西沈，烈日最後的餘光將西面的天空潑灑為昏黃，越是靠近太陽的地方越是色彩濃重，形成色彩端麗的漸層。
林舟背著書包，站在教室的門口猶豫不決。
林舟的姐姐，也就是林晨，在江城一中上高三。
林舟在高中的時候，時常和林晨一起回家，但都會和林晨提前約好，但是今天，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否與林晨有約。
林晨有些迫切的相見林晨，想要確定他回來了，他的親人們還在嗎？
可是，因為不確定，林舟一時無法抉擇。
“林舟！”熟悉的聲音自身後傳來，林舟下意識的回身，就看見笑容燦爛的少年自遠處向他跑來，身後，絢爛的夕陽做他的背景，濃郁的青春氣息傳遞過來。
那是個很好看的男孩子，細細的眉毛，細長的眼睛，笑起來的時候，像是一彎月牙，散發著甜甜的味道。
然而，林舟卻冷下臉來。
那是杜澤。
他重生前的前男友，如今的現任。
當年的林舟，最愛的就是他燦爛的笑容，似乎總能輕而易舉的感染人心。
然而，曾經有多麽讓他開心，在杜澤悄無聲息的就辦好了去英國的手續後，所有的開心，都變成了一個人的傷心。
在他最孤獨無助的時候，他以為杜澤會是他最後的依靠、牽掛以及珍惜。
可這份珍惜，最終卻棄他而去。
若不是杜澤和人談起這件事，恰好被他撞見，他恐怕要等到杜澤走後，再也找不到人了，才知道最後的珍惜已經失去。
而當他問起來的時候，杜澤居然告訴他，是怕他傷心。
見鬼的怕他傷心。
杜澤一直頂著燦爛的笑走進，走進後，卻對上林舟的冷臉。
“你怎麽了？不開心嗎？”杜澤靠近，關切的問道。
林舟看見他，沈積在腦子裏的多年的思緒紛紛開始往外冒。
譬如說，當年為什麽要走，又為什麽回來？
前世，林舟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事情。
他不想和杜澤說話。
因為他看見杜澤這幅單純開心的樣子，就總是不忍心傷害他，一如當年。
“怎麽了嗎？”杜澤見林舟不理自己，眨眨眼，看周圍沒有人，忍不住伸手，想要抱住林舟的手臂。
林舟看到他的動作，想躲開，手臂卻一動不動。
他的身體因為受到思想的影響，已經做出了自動反應。
林舟又開始懊悔，只能及時補救，維持著面無表情，對著杜澤冷冷道：“松手。”
“林舟……”杜澤細細的眉毛皺起，即使這樣，他看起來還是那麽柔軟。
林舟的手又開始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觸碰杜澤的腦袋。
即使時隔多年，林舟還依稀記得，杜澤有一頭柔軟的頭發，像是還在吃奶的小動物的絨毛，摸起來非常舒適，手感極佳。
當年林舟非常喜歡那種手感，也放縱著自己去喜歡，可如今，事態變了，可能在別人看來，不過一天之間，然而，林舟卻已然不同。
“放手。”他再次說了一遍。
“好吧。”杜澤蹙著細細的眉，一臉的不情願，卻還是放開了。
“你怎麽了？”杜澤再問了一遍。
這時，林舟看見遠處有個高挑的女孩子向這邊走過來。
女孩子看到林舟，快走幾步，趕了過來。
“剛才老師拖堂，現在才下課。”林晨隨口解釋道。
“嗯，”林舟點頭，“咱們回去吧。”
“你不陪你同學了？”林晨註意到一旁耷拉著腦袋的杜澤，問道。
杜澤聽聞，立刻擡起頭來，眨著眼看著林舟。
可惜，林舟根本沒回頭。
“不用，我們回去吧，他自己走就行。”
輕飄飄的幾個字，卻叫杜澤開始難受。
和林晨離開後，林舟的註意力也從杜澤身上轉開，集中在林晨身上。
林舟的姐姐林晨和杜澤不一樣，18歲的年級，卻已經身高172，比之十七歲的杜澤高了三厘米。
加之同樣的身高，男生總是比女生顯矮，17歲的林舟站在林晨身邊，就被襯成了瘦弱的矮子。
林舟是個早產兒，林母懷胎七個月，還要操勞家中家務，無意之間碰到了肚子，才七個月的林舟就這樣誕生了。
林舟天生身體瘦弱，不論喝多少牛奶都長不高，身高一直是他的心病，可惜，渴望的都是得不到的，即便成年後，林舟也不過172，和18歲的林晨一樣的身高。
和林晨一起回到家中，林母已經在忙著做晚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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